“潘多拉!”赫尔墨斯捉住她护进怀里,瞬间远离崖边,急掠到屋檐下。

他倒退得急,后背直接撞开殿门,但因为注意力集中在潘多拉身上,居然被门槛绊到。

潘多拉惊呼,和赫尔墨斯贴着摔到地上。

来去如风的众神信使从没这么仰天跌倒过。

她伏在他身上大口喘息,想说什么却先是连串的咳嗽。

荒唐透了。赫尔墨斯闭了闭眼:“以后不准到悬崖边上

去。”

一开口又是这种话。潘多拉罕见地想要大发脾气,却不知道怎么做才好,情急之下直接扒着赫尔墨斯的肩膀狠狠咬下去。

“嘶--”赫尔墨斯差点没反应过来。隔着披风还有衣服,咬下来的气势再足也不怎么疼,况且能伤害到神体的也只有神之兵器。再一看,咬他的家伙反而眼睛里水光打转,泪汪汪的委屈极了。她的眼泪教他慌乱,其他的计较一时也顾不上了。

深吸气,赫尔墨斯温存地抚摸她的头发还有后背,轻声细语地哄:“全是骗你的,怎么反应那么激烈?就当我没说过那些话。别哭了,嗯?好不好?”

潘多拉哭得有点脱力,好久都说不出话来,终于出声前又抽噎了一下:“那么……您要把我交给厄庇墨透斯也是假的?”

赫尔墨斯痛楚地眨眼,别开视线。

谎言里也大都掺杂着事实。这是他教她的。

潘多拉挤出一个微笑。既然这样,她也没什么需要隐瞒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