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只是表面擦伤,等愈合后修养一段时间就看不出来了。”眼看着校医拿出了酒精棉花,我立刻眼疾手快地叫停,“等一下,只有酒精吗?!”

“你来的不巧,之前一批消毒喷雾过期处理了,新的还没送来。”她露出了有些为难的神色,“要不让你朋友给你涂?”

“这有什么不一样吗……”

“看着帅哥心情会好吧?”

我还在那边无言以对呢,太宰倒是相当顺手地接过了校医手里的消毒酒精,半蹲在我身前,握住我的小腿,垂着眸凝视了伤口片刻。

“你今天换了个包,常用的那个是昨天被劫匪扯坏了吗?”

这个话题一说我就来气,我愤懑地一咬牙,刚想在心里打个两千字草稿狂喷对方一通,结果刚打到八百字时从腿上传来的痛楚就让我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但这会昨天稍微沉下去了点的怒火重新上来了,我强行让我自己不去看伤口,而是摸出手机激情地把刚刚在心里打好的草稿逐字打了下来。

“唉等下……”那边校医突然开口,打断了我的思路,“你这?”

我把目光从手机屏幕上挪开,就见到太宰正拆着一卷医用绷带,只不过校医给他的那卷绷带还好好地摆在原位,我估摸着是这家伙自己带的。

不愧是太宰治的狂热粉丝,连绷带都会随身带着吗,我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