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还会有人随身带着绷带吗?”医生露出了点沧桑的神情,“搞不懂你们年轻人。”

只有他会那么干好不好!

太宰笑了笑,“不,平时不会特地带无菌的。”

他低下头,绕着我的膝盖一圈圈地给经过消毒的伤口重新缠上绷带,又相当漂亮地在侧边打了个结,“好了。”

此刻的我感受着校医朝我投过来的‘这还不是你男朋友’的眼神,恍惚间感到了和对方方才同样的沧桑感……真的不是啊!

因为没有朋友所以对仅有的朋友特别珍惜和男女之情的喜欢还是有区别的……吧?

我一直都是站情难自抑派的,喜欢一个人应当是藏不住的,这种感情激烈而又富有感染力,我实在不相信有人可以将它藏的连一点边角都不露端倪。

更何况我也不是没有试探过他好不好……罢了,伤心事就不再提了,现在的我是个木得感情的女子大学生。

眼看着太宰收好了刚刚用到的药品,校医瞅了眼我的膝盖,给太宰精湛的技艺点了个赞后,就丢下了句让我俩自行休息,悠哉悠哉地回了隔壁的办公室。

太宰倒并没有马上回去上课的意思,而是坐在了我的身侧,侧过脸,轻声问我,“要逃课吗?”

“不了不了。”我缩了缩肩膀,“这个老师可绝对不会放水的,我的绩点不允许。”

“我可以教你呀。”他的语调轻快地就像是在说今晚吃什么似的,“百分百包过,老板要考虑一下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