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论调有点耳熟。”厄休拉眨巴了一下眼睛。“你刚刚听到我们讨论《傲慢与偏见》了?我怀疑你在内涵我。”

“不,我是在明示。”奥古斯特晃了晃他的金毛:“做出决定吧,小姐,得到他还是彻底无视他,感觉虽然离到达目的地各奔东西还有好几周之久,但是对于漫长的人生来说,这只是一次短暂的邂逅。”

“你很看好他吗?”厄休拉惊奇道。“这样积极地鼓动我,也许他并不能为自己的婚姻做主。”

“而且福尔摩斯先生据说还在上学,没有真正的独立。”厄休拉故意说。

“正是如此我才敢放心大胆地鼓动你。只要你不写信,不留照片,就算他不够坚定,对你来说只是一场埃及奇遇罢了。”

“信?照片?”厄休拉乐了。“你这已经不是一个小孩子向大姐姐提建议的范畴了,考虑得太远了。”

“可对于朋友来说,我说再远也不显多。”他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这些都是宝贵的经验之谈,请你要好好记下来。”

“谁的经验。”厄休拉试探地问。

“侦探小说和报纸。”

“嗯?”

“不是常有这种事吗?女孩要嫁给真命天子之前因为年少无知时写的几封信遭到威胁。”奥古斯特以一种天真的语气说。

“……”确实是老套剧情,这也是厄休拉一直在吐槽的一点,这个年代的男女明明可以手拉手地跳舞,却会称呼用词极为含蓄的互诉衷肠的信件和衣冠楚楚的合照为丑闻。

“那你尽可能放心,我反而会拿着他的大把柄了。”厄休拉说。

“因为从今天起,他要每天给我写情书的。”

“而你不会回?”

“当然。”厄休拉果断道,交换情报什么的,她这边都有一位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了,还要什么小福尔摩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