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满意地笑了。

坐在舞池旁看似认真观舞的艾瑞克的耳朵动了动,眯起了眼。

“你怎么回事?”法国青年结束上场舞以后就没再跳,见自己的朋友一个人坐着,忍不住溜达了过来。“刚刚不是还和华生小姐坐在一起吗?”

“她去跳舞了,和一个小孩。”艾瑞克说。

“嗯?”保罗·杜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一个舞步欢快的小金毛。

小福尔摩斯在对方看向舞池的那一瞬间就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他的脸上。

然而对方只是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并在看到那位和他发色一样的少年后有什么值得怀疑的表情。

“我现在忍不住怀疑,那天向我激情宣称一定会向华生小姐求婚成功的那个人是你的双胞胎哥哥。”保罗·杜兰说。“这样都能让人截胡。”

“下一场舞,你预定了吗?”他问。

“预定了。她也答应了。”

“那还可以。”保罗·杜兰一脸操心的表情,自从上次正主跑了,而他被迫听黑化的华生医生发表了一番“两个人没有结果,两个人下船即分手的”言论,他是真开始上了心。

为他这个新朋友曲折的爱情。

“既然曲子还有一会时间,那我们就乘机说点现实问题吧。福尔摩斯。”他坐下先叹了一口气。

“如果华生小姐直到下船都没有爱上你怎么办?如果华生小姐爱上了你,可最终还是妥协的与未婚夫在一起了怎么办?如果华生小姐……”

小福尔摩斯立刻打断了他的话。

“我总会想到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