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对于福尔摩斯的独断专行,华生医生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耸耸肩:“我只是觉得,如果今天放他们两个单独在家可能会惹麻烦。”

“毕竟,今天是万圣节前夜啊。”

“嗯,你说得对。”

“是吧……嗯你说什么?”

在这栋被称为“白色的戈尔贡”的房子前的草坪上,放满了大大小小的南瓜灯,它们大部分雕刻得非常狰狞,是非常完美的万圣节装饰,但是在靠近屋子大门台阶的地方,却有一个南瓜灯因为少了一颗门牙,多了些滑稽色彩,不管是它所处的位置,还是这幅只有好笑的表情,都与其他那些节日氛围拉满的伙伴格格不入。

杰克·贝克斯嫌弃地踢了一脚这盏单独放置在台阶下的“残疾”南瓜灯,然后才转过头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质问身后的人:“你确定,那个家伙真被推下了楼然后第二天完好无损地地上了街?”

“我确定!”小巴里压着嗓子急切地说:“我不是告诉您了吗?当我碰触到他的身体的时候,发现僵硬地像一块石头。”

“但是第二天,他就活蹦乱跳了。”这个与这栋奇怪的房子非常近的餐馆老板的独子打了个哆嗦:“果然,那传说是真的吗?”

“也许是吧。”杰克·贝克斯漫不经心地应付道:“我嘱咐你往晚饭里的药下好了吗?”

“……放了。”年轻人小声说:“可因为我不是能很好控制安眠药的剂量,我害怕放多了他们可能会……所以可能……”

“这样啊。”贝克斯笑了,那笑容绝对称不上有什么善意,他的表情在满月清冷的光是照耀下,显得格外冰凉。

“如果今晚他们因为你这多余的“仁慈”醒了过来,那可就没这么舒服了。”他摇了摇手中上了膛的枪,故意放轻柔的声音透着爬行动物一般粘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