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玄奘正在寺里和师兄弟们辩论佛法,就听到外面一声喊:“江流儿!”

玄奘合掌道:“朋友来找我,玄奘先告退了。”

说完,退出大殿。

他走之后,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师兄道:“一定是那位姑娘来找他了。”

另一个年纪稍小的和尚道:“那位姑娘长得真漂亮啊!”

在场年纪最大的和尚呵斥道:“慎言!出家之人怎可谈论女子容貌?你心不静!”

那位小和尚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另一边,玄奘出去见了沉音,她正坐在石桌旁和珍珠玩。

少女犹如初春绽放的花朵一般,绝世的容颜美丽无双,仿佛是壁画上的天女。

清风吹过她的发丝,如玉般的面容笼罩着晨光,宛若无暇之月。

玄奘也坐到石桌边,道:“主持为我取了法号,以后我就叫玄奘了。”

沉音道:“玄奘?一点也不好听,我还是叫你江流儿吧。”

玄奘温和一笑:“随你。”

他讲到昨日那书生上山的事,沉音静静地听着,倒觉得十分有趣。

两人坐在一起讨论佛法,不远处扫地的僧人时不时就偷看沉音,扫了半天也没扫完。

当天晚上,众僧人一同在寺中念经,主持忽然道:“玄奘,你为何总是去见那位女施主?”

大殿中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一个僧人道:“玄奘,你心不静。”

未曾想玄奘云淡风轻道:“女施主?我心里只有施主,没有什么女施主。我心中有佛,见万物皆如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