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不被人看见啦。

赵泳鑫想过彩带满天。

王浩站在他身边一手揽着他,一手揽着池约翰,他牵着檀健次,肖顺尧举着奖杯。无谓是什么样的奖了,但是台下所有人都欢呼雀跃喊他们的名字。他们面对五只立麦再一次用和声自我介绍,他们唱道:我们是ic。

2016年8月19。赵泳鑫奉献了他这辈子最不完整的舞台表演。

人只要幸福不管多辛苦,现在的领悟有谁真的在乎。是太过纨绔,还是我真的不服。

他第一次在台上哭到说不出话,王浩伸出手搂住他的肩。

这件事当然最终传到了在外地工作的檀健次那里。

晚上的faceti换成语音,檀健次那边刚拨通就吵吵闹闹一顿杂音,赵泳鑫知道他今天又是夜戏,不知道要拍到哪个凌晨,在一片不知所云的喧哗当中,檀健次低如醇酒的嗓音显得格外清晰,响在耳边:

赵泳鑫在他拉长的音节中抢白,用一种很轻快的语气:今天演出特别好,我刚要给你打电话呢,怎么样,今天也要拍到很晚吗?

电话那头的檀健次沉默了一会儿,他说:小鑫,好想唱你写的歌啊,你再帮我写一首歌吧。

他央求的语气几乎可以算做撒娇。

赵泳鑫喉头发紧,他慢慢地坐到酒店的床边,尽力地笑了笑,低声说:好啊。还是我们健次看的起我啊。

那是2016年。

他的语气尤其温柔,但电话那头的檀健次却猛然呼吸颤抖。

“赵泳鑫。”

他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这样严肃地,叫过他的名字了,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

“我要唱你写的歌……”

不是施舍、不是同情、不是感情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