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的举动出乎他的意料,波本没太能维持住自己那种带着些天真好骗的神态,却又对朗姆为何会发出这般言论的理由感到好奇:“您的意思是?”

“字面意思。”朗姆冷笑,看向波本的目光带上了些怜悯,“同样是神秘主义者,贝尔摩德能做的,你可别跟着学。”

凭什么?!波本皱紧眉头下意识就想反驳,然而朗姆却没有了继续解释下去的欲望:“好了,什么时候把那个辉夜仁带过来给我看看。”

“以什么理由?”波本这样问当然不是说让上司给他制定行动计划,他想问的是直接绑人还是把人骗过来。

“我只是想看看这个人是不是真的跟琴酒长得一模一样罢了。”

朗姆摆明了他的态度,他绑一个跟琴酒长得像的人干嘛,又不能用这个人替换琴酒的位置,何必呢?

如今组织内部暗流涌动,还需要琴酒这把刀铲除那些难缠的老鼠,不是个背刺琴酒的好时机。

波本很干脆地把朗姆要见辉夜仁这件事告诉了琴酒,毕竟他去约辉夜仁,辉夜仁也会把这件事通知琴酒,这样的话他又何必非得找个中间商?组织又不是什么必须按章程办事的正经机构,目的达到就行了。

“他会不会去要看你找的理由有没有吸引力。”琴酒摆明了他不会干涉的态度,替身去见一次朗姆是他早就打算好的,只是琴酒总觉得朗姆的态度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这次的手段是不是太温和了点?

确认了琴酒的态度,波本干脆故技重施找了个看灯景的理由给辉夜仁发了封邮件,收到邮件的辉夜仁感慨着波本的敷衍,又把邮件转发给了本体。

琴酒装模作样地掏出发出了邮件提示的手机看了眼内容,随即无奈地看了眼波本:“你就不能找个新鲜点的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