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陪我一起去,我才懒得多花心思。”波本若无其事地说着情话,然而心里还是想着朗姆对他的告诫,贝尔摩德能做的,他却不能做。

虽然他跟琴酒在一起的目的不是为了爱情,但他俩的感情也不是虚情假意,贝尔摩德从前跟琴酒再怎么有纠葛那也是过去的事情了,凭什么在别人眼里他跟贝尔摩德在琴酒心中的分量还是如此悬殊?

凭什么呢?

“查到了。”神秘主义者的贝尔摩德哪怕突然消失一段时间也不会引人注意,易容前去长野调查那个实验品身份的贝尔摩德将一个文件袋丢在桌上,琴酒打开封口,却掉下了一张照片。

“这是?”上面是一张全家福,看上去是幸福的一家四口,从两个孩子的眼睛上翘的眼尾来看,琴酒直觉认为这是少年时期的诸伏高明以及苏格兰,“这是苏格兰?”

“没错,我去了趟诸伏高明的老家,诸伏这个姓氏在那边还是挺有名的,亏我以为会很难查呢。”贝尔摩德示意琴酒继续看下去,文件袋里还有别的东西。

琴酒从里面掏出一张用塑封保存好的报道,这张被特意剪裁下的报纸报道了一桩血案,一家四口的父母被残忍杀害,只有恰好外出的长子以及被母亲藏在柜子里的幼子躲过一劫。

为了保护两个未成年不受到罪犯的伤害,报纸上都使用的是化名,不过既然被贝尔摩德放进了文件袋,那就表示:“死的人是诸伏?”

“这起案子二十多年前在当地还是很轰动的。”贝尔摩德皱眉,为了消息的准确性,还特意到了当时的案发现场去看了看,那里已经二十多年没人居住,当年惨案发生时留下的血迹都没有清理,“报纸上虽然没写是谁,但该知道的都知道,我伪装成老人跟当地的老人闲聊,得到了那对幸存兄弟的名字。哥哥是你认识那个警官,而弟弟的名字是……”

“诸伏景光。”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