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山,继续答题。”女教官站在讲台上督促。

“啊,是。”夏山迎坐回来,抬头冲着桑月使眼色,意思是你去哪儿啊。

桑月指了指自己的左手,告诉她去校医室,然后拎着包出来。

女教官看着她扬长而去的背影摇头叹气,低头在她的试卷上扫了一圈之后脸色由最开始的鄙夷变成了疑惑,最后又变成了诧异。

……全对?

桑月转身出了教学楼之后,听到楼上有下楼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稳健平稳,好像是在这里站了很久。

她一回头,看到金发仿佛蜜汁被阳光融化了一般,流淌到桑月的心里,他说话的时候嘴唇上贴着的ok绷也跟着张合。

“你怎么在这儿?”桑月诧异。

降谷零晃了晃手里的扫把棍:“被教官罚过来打扫卫生。”

他朝桑月招招手,这种像唤猫咪一样的手势还真让她迈腿走过去。

降谷零从制服口袋里拿出一卷纱布和没拆封的酒精药棉,摘掉桑月左手上已经快渗透的纱布,另一只手掰过去她的脸。

“不要看。”

桑月听话地看着远处天空,阳光很刺眼,照的人身上暖烘烘的就像刚晒干的草莓干。

“近期不要碰水,禁辛辣刺激的食物,每天都需要换药,大概一周能结痂。还有……”

他顿了顿,温柔地握着桑月的手腕,把纱布一圈圈缠在她的手掌里。“不要见风。”

这最后一句怎么感觉意有所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