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瘦莹地肩膀缩成一团,柔弱且无助的样子让降谷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降谷零瞧着她被热水泡的有些微微粉红的肌肤,心情就像被融化了的奶油,流淌到每一处的感知觉里。

“桑月。”他说。

桑月低着头:“求你了,忘记刚才发生的一切吧。”

“如果我说,不要呢?”他尾音含笑。

桑月认命地闭上了眼:“那我就去死。”

他没忍住,放声笑了出来:“对不起,老实说我现在真的很开心,虽然你忘记了很多事。”

桑月的头低的快要埋到胸口:“什么啊。”

降谷零走过来。

水流被他的身体灼烧地又更了几个度,那些随着他走过来而泛起涟漪,桑月的身体被他掰正。

桑月捂着脸,不敢看他。

“那天你在警校喝醉,被我背到校医室,你做过什么还记得吗?”

做过什么?

喊g吗?

他的声音穿过桑月捂着脸的手,一字一句的落在桑月的耳朵里。

“你亲吻了我。”

“嗯?”桑月。

时间归宿到那天的校医室。

降谷零把完全失去意识的有栖桑月放到校医室的病床上,她的嘴巴里吐出果甜味的酒气,明明这么喊都喊不醒可手却一直牢牢的抓着他的手。

再来的路上,她口中一直喊着g这个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