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g这个词好像换掉了。

“桑月?桑月?”降谷零坐在床边,轻轻摇晃着床上女人的肩膀。

她的嘴唇半张着,所说的内容气若游丝,降谷零把耳朵贴在她唇边,才勉强能听到几个字眼。

“爸,救我。烫,好烫……”

“你怎么了?”降谷零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那炽热的温度让他有些心慌。

发烧了吗?

“疼,好疼,火,烧的好疼……”她的眼帘里滚落着的泪水,没入枕头里。

校医过来给她做了个检查,说是喝多了拿来几片醒酒药让降谷零喂下就去忙别的事了。

本来喝多了睡一觉就好,但是桑月的体质特殊,没次喝酒都像大病一场。

“爸,你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不要扔下我,爸……”她抓着降谷零的手,就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用尽所有的力量。

她浑身抖得厉害,好像被烈火灼烧一样蜷缩着,每一块骨头都被斧头砸过一样痉挛着。

降谷零也没有见过这样的病症,他被桑月紧紧的抱着,好像只有他的体温才能稍稍平复下桑月的疼痛感。

她身上就穿了一件很单薄的吊带,来自于女性的那种特殊柔软贴在他胸前制服的一排排纽扣上,被桑月的体温染得滚烫。

桑月的头埋在他的肩膀上,犹如小兽一般轻声低啜。

她身上的味道太好闻了。

在酒精的催化下就像是一朵努力盛开的花。

降谷零听见了自己的心跳,以一种不自然的频率狂烈的跳动。

桑月的脑袋微微挪动,好像很不舒服的找着能让她降温的地方,她的眼帘微张好像看到了降谷零但又好像把降谷零当成了另一个人。

她开始分不清,到底哪个是有栖桑月的记忆,哪个又是自己的记忆。

浑身热的想要是涨开,只有抱着眼前这个男人的时候,才能让呼吸变得更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