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会医?我怎么不知道?”

花满楼谦虚道,“只是略通一二,看不得疑难杂症。”

“哦,”苏纤纤了然,“原来跟十一一个水平。”

花满楼:“……”谦虚过头了。

“既然你也会医,那快去给诗音看看吧,她额头烫的厉害,喊也喊不醒,”苏纤纤说着惯性要去拉花满楼的袖子,结果差点儿给人把整件衣服都扯下来,吓得赶紧松开手。

花满楼淡定地穿回外衣,并手指灵活地系上衣带,“无妨,你前头带路吧。”

眼下两人都有些衣裳不整,还是一前一后走着比较妥当。不要问他为啥知道两人都衣裳不整,问就是他听声辩位已臻化境听得出来。

纤纤担心诗音的病情,回去的路上几乎是一路小跑,花满楼为了跟上不免也步履匆匆。

不消一会儿,两人已回到林诗音的房间。

花满楼隔着丝帕给林诗音诊脉,苏纤纤就蹲在地上看着他诊。

不想花满楼的面色越诊越凝重,苏纤纤看着他也越来越紧张。

“怎么了?难道很严重吗?”

花满楼张嘴就是一套不明觉厉的诊断结论,听着比十一还像个蒙古大夫。

苏纤纤忍不住拍拍花满楼的膝盖,问,“你能不能简单点讲?”

花满楼简单道,“寻常的热病好治,只是林姑娘忧思在心已久,这一朝病倒,郁气再也压不住,倒是病上加病了。”

苏纤纤一脸紧张,“那要怎么办?”

花满楼摇头,“心病还需心药医,我无能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