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积郁成疾?那不也是相思病的一种么?

苏纤纤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林诗音的脸颊,小声忿忿道,“什么嘛,你到底还是放不下那个李寻欢。”

花满楼叹道,“十年的感情,哪能说放就放的?道理谁都明白,只是过不去心里的坎罢了。”

他说着站起身,嘱咐苏纤纤,“我去给林姑娘煮姜汤发汗,你接着给她换帕子,待天亮药铺开了门,我再去抓药。”

“好的,有劳花公子了。”

“客气什么?都是应该的。”

花满楼说着人已离开,苏纤纤赶紧给林诗音换帕子。

待帕子换上三回,姜汤好了,一月她们也醒了。

宿醉打不倒上工的生物钟,一月和二月最先起床,然后叫醒了五月和六月。

作为大丫鬟,一月和二月第一时间去苏纤纤的院子报到,却扑了空,辗转寻到林诗音的院子,也知道了她生病的消息。

一月接替苏纤纤的工作给林诗音换帕子喂汤,二月拉上苏纤纤就要给她梳妆。

苏纤纤眼下哪儿管得了这个,她根本不想离开林诗音的院子。

二月着急,对她耳语道,“小姐,你不能仗着花公子目盲就这般不修边幅啊,你头发还乱着呢。”

苏纤纤一声惊呼,后知后觉地捂上翘起的呆毛,赶紧拉上二月回了自己的院子。

花满楼本坐在大厅喝茶,听到苏纤纤和二月的动静不由得一顿,待二人离开,他隔着屏风吩咐道,“一月姑娘,在下有事,去去便回,你先好生照料林姑娘。”

一月道,”奴婢明白,公子自去吧。”

谁还不是不修边幅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