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一眼看穿我的邪念,“不提年龄,难道你要给他发工资吗?”

我诧异道,“只要他愿意替我加班,我何止愿意给他发工资,给他股份都没问题。”到时候我就把公司扔给达米安,自己背包外出潇洒,岂不快哉。

还是说你连亲儿子都想让他给你打白工,你可真是一个黑心资本家。

显然布鲁斯的几句话无法动摇我退休的决心,我开始观察达米安是否能成为合格的下任打工人,为公司贡献头顶的每一根头发。

情势大逆转,原本与达米安难以碰面的我开始在每一个有达米安的场合出没,用迪克形容为“恐怖又阴暗”的眼神窥伺他。

布鲁斯欲言又止、止又欲言,终于不甘沉默,“……有什么不满,你可以说出来。”

“我没有不满。”我敷衍道。

“我知道,”他煞有介事地点头,“你只是利用悬戒不停变换位置方便监视……观察。”

他亲切地给我提了一个建议,“下次你可以光明正大地看,达米安对暗处的视线很敏感。”

有道理,反正都要被发现,不如光明正大地看。

经过我几天的观察与评估,达米安做出了反应。

很显然他意识到不管是暗示还是挑衅对我都起不到作用,而遛狗实在是一个谈话的好时候。

我原本以为他会气势汹汹地跑到我面前,问清楚我最近为什么总是盯住他不放。

但达米安只是在我扔下文件牵着ace在草坪上晒太阳时,突然出现在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