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最后我们两个人手里的股份都会留给选定的韦恩企业继承人, 肥水不流外人田, 完全不亏。

韦恩企业的股价上上下下漂移了好几天。卢修斯最后一点可怜的头发都差点被自己揪下来。

他配合乔舒亚在媒体上的各种长篇大论开了发布会,费劲嘴皮子把躁动不安的股东们安抚下来。等我到公司, 一切都和往常没有区别。

现在唯一困扰我的问题只有加班。因为布鲁斯在外人眼中已然被爱情冲昏头脑, 我的地位一路直升从打工人变成大股东,压到我办公桌上的文件只增不减, 颇有要把我埋掉的趋势。

再次申请, 我不喜欢喝咖啡, 但为了不让自己一头栽倒在桌上被文件埋到窒息,我勉为其难把办公室里的饮料从酸奶换成了拿铁。

可惜无甚大用,喝完拿铁后我睡得更香了,没处理完的工作只能拿回庄园做。

脑袋里那个把提姆偷渡来韦恩庄园的想法第不知道多少次如灯泡般亮起,但凡杰克的枪口不是阴险地对准觊觎他儿子聪明脑瓜的每一个人,提姆现在已经顶替我坐在办公室里加班了。

布鲁斯坐在沙发另一头,被我摁着一起看文件。

我一头栽在文件里,试图用我的额头完成看文件和签字的工作。

半晌,我抬起头,“我记得达米安是不是私下偷偷跑到公司去过,听卢修斯说他颇有几分商业见解。”

布鲁斯抬眼和我对视,委婉道,“法律不允许我们雇佣童工。”

法律也不允许我们半夜穿紧身衣上街踢坏蛋的屁股,或者把某个超级反派送进医院躺十天半个月。

我机敏地意识到其中潜台词,“看样子他有不错的商业天赋。”

换句话说,达米安有成为社畜为我们打工的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