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何止是高兴过头,简直跟见到亲妈一样。”

李诗情愕然了,她眨巴着眼睛,打趣卢笛道:“真没想到你还是个段子手呢。”

卢笛挑眉:“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等循环结束了,改天我让你见识一下我画画的水平,我跟你说啊,我画画可厉害了。”

李诗情:“”

这家伙,怎么一说胖还喘上了,真是有够不要脸的。

时萱被他们逗笑了,之前因被残忍捅死的阴霾终于一扫而光。

“对了,你们刚才怎么都不好好制定一下计划就直接跟陶映红动手了,起码也要先找几个帮手啊。”

“帮手?”肖鹤云看了一圈车上的乘客,冷笑一声,“他们不当刽子手就不错了,还指望他们帮忙?”

“你别这么说肖鹤云。”李诗情辩驳说,“人在极度恐惧的情况下,是很难做出任何反应的,他们只是太害怕了,并不是真的见死不救,再说了,你不也让他们给时萱姐陪葬了么,就当消气了吧。”

“陪葬?”时萱不懂,“我嗝屁后,肖鹤云做什么了?”

时萱死的时候卢笛已经先行驾鹤西去了,所以对于他被扳手砸死之后发生的事情,他是完全不知道的,因此也没机会目睹肖鹤云拉着一车人给时萱陪葬的霸道总裁场面。

于是,一听时萱这么问,卢笛也好奇的看向了肖鹤云。

但肖鹤云并不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