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胡说,伊兹,我们只是朋友。”玛丽轻轻拍了一下伊丽莎白的手背,责怪地看了她一眼。

“好吧,你们只是朋友。”伊丽莎白笑了笑,满脸写着不相信。

“每天我们就要下船回家了,你再不把妈妈哄高兴,小心她回家之后再把格雷夫人找回来。”伊丽莎白提醒道。

自从玛丽帮助威尔逊给那个女人接生以后,班纳特太太就一直很不开心,她难以忍受女儿的一再忤逆。

一个淑女,一个未嫁的淑女,怎么能去帮人接生呢。

“我实在没有办法呀,伊兹。”玛丽□□脸,刚刚的好心情全都不见了,“能想的办法我都想了,可是妈妈就是不肯原谅我,除非我答应她永远不再干和护理相关的事,这怎么可能呢。”

伊丽莎白叹了口气,摸了摸玛丽的发顶,她也没办法。只要是母亲认定的事,任何人都无法做出改变。

“我昨天晚上听妈妈说,她要把你送去洛伍德女子学院呢。”

“什么?”玛丽叫起来,把落在礁石上的海鸟吓了一跳,“那个老乌鸦的学校?我绝对不去,否则我就离家出走,现在就从这这里游出去,到伦敦念大学。”

玛丽当然不可能游去伦敦,也不可能离家出走,她还有一堆忙不完的破事。比如找希斯克利夫算账,又比如搞清楚怎样才算是献祭“入侵者”。

艾蜜儿的确离开了她家,但是事情会随着她的离开就结束吗?玛丽不知道。以及黑死病,如果黑死病还会像上辈子一样爆发,他们一家还能幸免于难吗?

这些问题不停的在她脑袋里转圈圈,玛丽感觉自己也开始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