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藻和王怜花相视一眼,暂时压下了继续对对方发难的心思。

“果然在必要的时候还是需要武力值镇压。”时年对此深有感悟。

“你是在说岳母对上你那两位师父的情况还是在说我此番去解决麻衣教的情况?”苏梦枕问道。“岳母在你的事情上发言权要比两位师父高一些,更与你是多年后重新认亲,又多了一点优势,不能完全按照这个说法来解释。”

时年手上转动杯子的动作一顿,突然轻笑出声,“我怎么听着像是你想要我对你夸奖两句。”

苏梦枕去处理麻衣教的事情不可谓不快。

用的还是时年此前用过的拿手好戏。

他虽不到破碎虚空的功力,在此地的水准却不在夜帝日后之类的高手之下,要将麻衣教给找个由头“打服”实在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而要从根本上解决麻衣教圣女的问题,无外乎就是给自己再套上一层伪装的外壳。

“我的苏公子,你说你这算不算是近墨者黑了。”

朱藻在苏梦枕回来后便松了口,或许多少也有点身在日后的地盘上不便如此不近人情的缘故。

但不管怎么说,如今他们两个也算是正式在父母师父面前都过了明路了。

如今差的不过是两场婚礼而已。

一场正好因为镜子的缘故,将人都齐聚在了常春岛,更是凑齐了她的亲朋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