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您的睿智而高兴,小姐。”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红药稍稍稍稍侧过身,改斜视为正视,“a君也许也不知道,森先生也曾派人与我联系过,表达了对您行为的不知情,以及与我合作的意向。”

突然知道这个消息的愤怒让a的微笑有些扭曲。

“抱歉。”他很快就收起了一时遮掩不住的愤怒,话音里还有咬牙切齿的味道,“我没想到森鸥外会……”

即使后面带上了表演的性质,他一开始的愤怒却真真切切。红药暗自无语了片刻——连森鸥外麾下重臣的动向都搞不清楚,还想瞒着森鸥外找她媾和呢?

她现在开始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森鸥外故意放到她面前,要借她这把刀杀人了。

“我的心情与您是一样的,如果您说的一切都确实无误的话。”红药垂下眼,“您有什么证据吗?”

问这一句,她其实没抱什么希望。明眼人都看得出她与溯行军的不共戴天,就算森鸥外真的打算脚踏她与溯行军的两只船,也必然不可能叫a拿住什么把柄。

然而a居然露出了“就等着你这么问呢”的微笑。

他拍了拍手,门外就有两个黑西装的afia押着一个人走了进来。三人的颈间都带着红药已经眼熟的项圈。

这次红药是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她转头看向a,用眼神示意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