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车顶,跃上桥栏的今剑极有默契地一抬手,将头巾拢入袖中,接着一个漂亮的倒挂金钩,在一片惊呼声中躲过横扫的薙刀。

义经与弁庆的故事远去了,太宰治与红药对视一眼,都不想再与人群挤下去。两人溯人流走向花车来处,走了一段路,人流量稍减,红药一抬眼就看到了一扇蓝底白山纹的幌子,上面龙飞凤舞地写了个“冰”。

这会儿所有人都去看游行了,摊子前没什么人,摊子的主人正聚在一起聊着天。红药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冷不丁敲敲桌子:“老板,一份新选组,打包带走。”

“主人?”

“主人。”

“主人来啦?”

五个人看到红药,纷纷惊喜地打招呼。加州清光最知道她来做什么,好奇地向她身后张望:“主人一个人来的吗?”

“不,我跟太宰……”红药下意识回头,“太宰呢?”

堀川国广正在摇刨冰,闻言看了红药一眼:“主人的头发是……”

“簪子在今剑那里。”红药反手摸摸头发,也觉得散发不大习惯——主要是热,“和泉守你有多余的发绳吗?借我用用。”

“我帮兼先生多带了一根,”堀川国广止住和泉守解发绳的手,“就在兼先生的袋子里。”

“哦,这里啊。多亏你了国广。”和泉守说着摸出一根红绳递给她。红药刚拢起头发,就见中岛敦和泉镜花迎面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