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这么做到底图什么呢?”

“他是想要革命,推翻《国际保密法》,建立由巫师领导的新全球秩序,方式就是不惜一切代价。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懂,艾斯莉,你还小,不用去多关心这种事情。”他说。

“我已经不小了。”我反驳道。

他不置可否:“现在啊,只有邓布利多有希望对付他,他太强大了,但是邓布利多又不愿意出手。”

“为什么?”

坎德先生摇摇头没有回答。

“不早点阻止他,现在晚了,谁都没办法挡住他的脚步,也不知道灾难什么时候能够结束。”他说。

我沉默着,脑子里万千思绪混乱地闪过。

现在巴黎正经历着的乱世,或许未来有一天会波及到英国吗……

我总是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坎德先生给我讲完这些事之后,我甚至不知道里德尔和格林德沃是否怀着相同的观念与志向。

我想,要是早年真的有人去阻止格林德沃,他会不会回头?如今这一切是不是也就不会发生?

我感到一阵头疼。

这种事,我似乎试过了吧,但里德尔的观念太牢固,他甚至比我想改变他的想法更想来改变我的想法。

我不愿意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我不相信他是个残忍冷血的人,我认为他只是偏激,把仇恨看得太重了。就像把对他父亲的不满与控诉都一股脑倾泻到所有麻瓜头上,这实在是不适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