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禾被她这般作态噎到,不再说话。

为免多出事端,羌活把自己的兜帽披风给了穗禾,两人走走停停,算是将扬州的繁华尽收眼底。

最后穗禾被羌活带回了她在扬州的住处,是一个三进的小院,位置有些偏僻,倒也幽静。

穗禾本想召唤鸟儿来帮她带个口音回翼缈洲,可这天寒地冻的就连麻雀都不见一只,她忽然记起自己曾给过羌活一把灵力化成的仙剑,这便问起来,却被告知早被拿去给锦觅挡了天劫,她当即冷下脸:果然关于锦觅就没有什么好事。

夜里,穗禾因脚寒难受得翻来覆去,还是羌活给她喝了些热果酒又和她挤一张床才让她好睡。

第二日,穗禾被前院有些喧哗,待洗漱好出去一看,才发现厅堂里坐着两个她不愿见到的人,邝露则站在一旁。

锦觅正叽叽喳喳地和羌活说着她这几日的趣事,丝毫没注意到穗禾在她身后,倒是润玉见穗禾出现还小小惊讶了一下,但见她这身凡间装扮和流露的气息,打量的目光也深了几许。

两人都发现了对方,但一声招呼也没打。

气氛逐渐尴尬,见状,邝露忙向她行礼,穗禾也只向邝露问候,丝毫没给润玉和锦觅好脸色——以他们三人之间的矛盾,也确实不必那点虚礼,毕竟早已经撕破脸了。

“你怎么在这?”锦觅见穗禾在场,脸上的笑顿时冷了下来,“羌活,她怎么回事?”

羌活赔笑,说是穗禾来她这里住三天玩,但锦觅并不信,她狐疑地看着穗禾,眼中猜疑和防备交织。

“锦觅仙子,这凡间是你的么?本公主还来不得了?”穗禾好笑地看着她,眼里满是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