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加了一个捕手在后面,他可不保证会不会连捕手也一起打成重伤。

“还是击球比较好,反正対面也得让捕手接到吧?捕手就在身后,这不是一定能打的到吗?”

言峰士郎微笑着,伸手解开他的泳帽,揉揉那被压扁的湿漉漉的头发,说:

“那就试试看吧,正好地图显示附近公园就有场地,明天去买球和球棒,咱们上午玩玩看。”

“嗯……等一下、不対吧?不是说好就今天陪你们的吗?”

禅院甚尔一下支棱起耳朵,不禁质疑道,然而被言峰士郎捧住脸啾了一下。

“今天是陪我和惠,明天是陪我?让小惠留在酒店给使魔看着,就咱们两个人约会,好不好?”

“好什么好,唔……”

禅院甚尔像被饲主捋个不停的大猫,懊恼之余也只能无奈沦陷,被対方亲亲额头、又搓搓耳朵,底线开始无限放宽。

“那个闭气……我也要练习一次,不能总是被你弄。”

某人沦陷之余,居然还记得谈条件,真该说不愧是他。

——之前那么多次,连対方的东西都没碰到过,简直比贞洁圣女还贞洁圣女。

禅院甚尔内心吐槽,本来他対同性一点兴趣都没有,只管自己享受就好。

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越是加以禁止的情‖事,得到的快乐就越发倍增。

他已经偷偷研究那身法衣好长时间了,绝対不是普通材料制成,而且绘满了常人看不见的魔纹,能同时対抗物理冲击和纯能量冲击。

昨天在游戏厅被抓到后,他回家好不容易才用嘴咬开拉链,差一点就往下舔到,可惜又被対方阻挠了。

禅院甚尔不甘心地把这个作为交换条件,非要好好表现自己,让対方也失态一次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