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这样的要求,言峰士郎不由躲开他的眼神,踌躇了好一会儿。

“就这一次,让我试试?”

男人厚着脸皮浮上水面,搂住青年的腰,下巴抵着対方的肚子,缠着他不让他走。

“每次都是你为所欲为,也太不公平了吧!”

言峰士郎像被家里的大猫粘住,只能暂时妥协,他带着一丝羞涩,摸了摸対方嘴角上的伤疤,说:

“……好吧,只能做一次。”

禅院甚尔的嘴唇十分性感,不知想到什么,这位年轻神父耳尖泛红,脸上也感觉到热气蒸腾。

他说了句我去买喝的,然后扒开対方的手就往外走,留下表情发懵的禅院甚尔在水里。

不是,这谁?!

这还是那个用他的闭气棒训练一个小时,都不觉得嘴巴发酸的家伙吗?

这还是那个把他吊在半空一晚上,差点没让他出出血的混蛋吗?

这是那个每天不是指挥使魔干这、就是指挥使魔干那的外道神父吗?

刚才只提到让自己试一下,就脸红逃跑的青涩小鬼到底是谁?!

都快不认识了啊喂!

禅院甚尔捧着小惠的游泳圈,无语地和儿子対视,十分想找人宣泄一下自己的心情。

其实言峰士郎也只是略感羞涩,到底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被喜欢的人说要一起练习,难免感到心头火热。

不过出去转了一圈也就冷静下来,言峰士郎端着两杯冰饮,往回走的路上看到了一个眼熟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