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躲开对方温柔的凝视, 但一会儿又偷瞄过来, 右手被吻过的地方不知怎么,竟像发烫般的灼热。

难得有点走神, 禅院甚尔被对方牵着往前,两人像散步一样悠闲,慢慢地穿过路灯小径,回到他们在宾馆的套房。

两个大人都注意没吵到小孩, 在悄悄把惠放回儿童房、给他盖上小毯子后,禅院甚尔推着言峰士郎往大床上走。

年轻神父明显有些迟疑道:

“今天还是算了?小惠他还在睡觉……”

“你别想逃, 之前搞我的时候怎么不说小惠睡觉?赶紧脱裤子,怎么?还需要我给你脱?”

禅院甚尔利用高大的体格将对方圈外床头范围,不准对方临阵脱逃。

言峰士郎无奈地靠在酒店枕头上,放松戒备地任由男人把脑袋蹭过来,他抚摸着对方毛茸茸的柔软发丝,感受着被拉开的衣襟,男人从上往下,像只大猫一样慢慢磨蹭。

言峰士郎游完泳后刚洗完澡,棕红色短发还带着些湿意,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水液的湿痕自胸骨延至肋部,又滑到肚子上,在肚脐周围打了个转,然后才慢慢浸润法裤下面的棉质布料。

“等等、今天还没换新的……”

“有什么唔关系。”

禅院甚尔嘴里卡着棉质布料,说话有点不清。

他像黑豹一样敏锐的嗅觉,其实能闻到对方的气味,而且毕竟是夏天,再怎么开空调也难免会出汗。

味道怎么说呢——

有点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