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峰士郎出神地看着他,似乎反应了一会,然后一边点头,一边伸手去扯羽织袴的腰带。

“喂!这么猴急干什么?”

禅院甚尔黑着脸护住腰带,平日里自己就算裤子脱了也不见这人猴急的,今天可真是反常,总不会是酒还没醒吧?

“你真听清楚了吗,是反过来啊,我弄你,这样你还要做吗?”

被抓住手腕,言峰士郎只能老实了,禅院甚尔却听他反问自己:

“这很重要吗?”

带着货真价实的不解,言峰士郎将两腿抬起,轻松地缠在对方腰上,带着圣职人员特有的好奇说:

“你是想这个样子?”

和服里面都是光腿的,对方今天也只穿了一条底裤,在这个姿势下,禅院甚尔瞳孔放大,因为他现在就非常像是要……

不等对方做出更动人心旌的事情,禅院甚尔以手捂脸,自己先坐直了身体。

“怎么了吗?”

言峰士郎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也想要起身,却被对方按住肩膀说:

“给我有点自觉啊,你这个超级笨蛋。”

这一次,禅院甚尔自己跨坐到他身上,侧腹上结实的大腿触感,让言峰士郎一时心跳过速。

男人用食指点着他的胸口,眼神也睥睨着他,说:

“老实待着知道吗?你这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