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嘟囔道:“又不是大姑娘,有什么可害羞的。”

树大夫在一旁笑道:“他不是,可你是啊。”

南星不满的道:“我是医者,医者父母心!”

谁都没搭这个茬。树大夫上前,将苏梦枕的裤子撕开更大些,查看别处肌肤骨骼的情况。“中毒还淋雨,得用烈酒煞一煞了。”

南星动作挺麻利的从树大夫走到哪带到哪的药箱里翻出了一瓶酒精,这东西是她亲手画出的装置提取出来的,天下仅此一家。除了给追命蒸了不少烈酒供他解馋之外,也蒸出了这种一点就着,可处理外伤的酒精。

现在,京郊的几个皇庄上就在大量蒸制酒精,以后会配给军队用。

这东西效果十分明显,能大大的降低伤口发炎的几率。虽然用于伤口实在疼的紧,可也比现在军队里用烧红的铁器灼烫伤口要好太多了。

南星把酒精拿在手里,提醒道:“找个什么东西给你咬着吧,用这东西可太疼了。”

南星没用过,不过她给别人用过。陈日月嚎的吓人一跳还能怀疑一下有水分,但这些年越发往成熟稳重方向靠,装也装个“老大”样子的林邀得也没忍住,那就真的是很疼了。

苏梦枕坐在榻上,淡淡的道:“无妨。”

南星也没再劝,她还挺想看苏梦枕破功大叫的。拔开盖子就倒在他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