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的身份定然不一般。

最外圈被重剑划过整整齐齐几排痕迹。

他无法做出准确的判断,只能相信本能。

听声音那里应有上百人。可这村子全部人口也没这么多。

他本以为是那些亡魂留下的残影。可他屏息感受气息,那旺盛的生命力,让他又收回了这种想法。

只是不知这么多人聚集在此,是在祭拜,还是在做着仪式。

聂政目光一凌,手中的重剑便顺势抛了出去,又插在了林子的最外侧。

那是在一个枯树后面。聂政在那里听到了一个哭泣的声音。听着声音应该是一个妙龄少女。

只是他在试探着想要往下判断更多,却已经找不到踪迹了。

风声终于停止了。

最夜至最深,天上的一轮孤月显得过于荒凉。聂政匆匆扫了一眼,抱着重剑又回到了那个挂着红布的神观。

刚入神观聂政便觉得不对。

那桶水却不知为何干了,只剩下了一个空桶。聂政试探着拿起桶,细细检查是哪里出现了漏洞。

可他却失望了。

那个木桶是新的。

桶内已经干了,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桶底却带有湿润,像是桶中的水渗透了下去。